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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2013年五月28日,我没“单打”,一大早就坐9路车,一买卖就到了刘帅纪念馆。可惜这馆要9点才开门。于是去爬刘帅纪念馆对面的山,在馆外开始了外围调查。刘帅,开县“赵家”人也,据说读书不上心,记忆特好,老师每每要举尺打手掌,却见其马上将那书倒背如流,又转怒为喜。刘帅的后人在刘帅120周年纪念日时,回过“赵家”,热闹非凡,但未听说这赵家之地曾有刘姓流出且到了河北涿州。巴蜀之地历来易守难攻,外省人当时要入巴蜀,只有一条长江水道可通行。抗战时,小日本就是入不了川,重庆、成都成了大后方,故宫博物馆的无数国宝就是通过长江水道来到四川躲藏。小日本的军舰也曾试图强行通过长江三峡,无奈川军两岸的炮火也不是吃素的。后来日本搞了个敢死队,化妆成山民,翻山突袭守长江水道的川军,山上川军潮水般往山下逃命,和增援上山的川军发生冲突,形势万分危急,增援上山的川军里的一个营长果断对自己的部队下令,靠边、靠边,把路让出来,让兄弟部队先下山,败退的川军下山了,有组织的增援军凭借熟悉的地形又把阵地夺了回来。从此,小日本再也无机可乘……,呵呵,开县搞调查,调查出了这么一段惊险的故事,这足可构成一个抗战电影故事了。狂总啊,你那“笑而不语”使我收获不小哟,还有,开县之行,也让我了解了,狂总不喝酒,是个拿笔的人,是个演说家,可一旦喝了酒,就又成了一个拿枪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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