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进入甘肃,茫茫黄沙一片。当年麦天枢写过一报告文学叫[西部在移民,说一个20多岁的转业军人,身强力壮,见家乡仍是面貌不改,山河依旧,灰了心,一个人关在屋里,枕边放一桶水,一袋干苞谷,饿了就喝水,生吃点包谷,屎尿都在屋里,到村民发现时,已站不起来了。一个人一旦失了意志,可怕。车到柳园,已是黄昏。导游说,这个镇,水全从敦煌运来,20多元钱一方呢。穿衣多为黑色,省点水。上了汽车,导游说,路不平,就算是对屁股”强行按摩”。车行于茫茫戈壁,不到一小时,导游忽地宣布停车“唱歌”了,正疑惑,导游又说,就是“解手”,戈壁滩就是这么回事,沿途没厕所,大家男左女右,相互看不见。有性急者忙下车,退裤子露出那白白的部位,还有未下车者,忙喊“慢点脱,要全都下车了,才相互‘看不见’!”本人常几个小时不会解手,但必须下车,趁机跑到离车约100米远处,看那少见的一两株植物,那叶子都如针一般,刺手。 上车后自然都为学了个“唱歌”新词而高兴,有“见多识广”者说,这词不新,就是成都人说的‘放水’,哗哗的,那不是‘唱歌’么?后来又‘唱’了一次‘歌’,都晚上11点了才到敦煌。这是一个县级市,确是戈壁中的“一颗明珠”,树绿水清,和四川的一个县城差不多,这应归功于那茫茫黄沙中居然出现一个“月牙泉”,那里有地下水渗出,用不完的。看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