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世纪的回忆 --古稀之年同学会 花甲子 昨天匆匆一天的甘南之行,勾起了五十三年前回忆。 1961年正是我国三年困难时期,县以下的乡镇都没有办高中的条件,要念高中就犹如现在考大学一样,考试入学。我是幸运儿同年被保送到唯一的高中--甘南县第一中学,三年下来,学习之累、生活之苦、同学之爱,一直深深地印在我们每个人的脑海里。 我是从距县城一百多里的农场来到一中读书的,年龄最小还贪玩,每天是上课-玩-吃饭,如此这般的轮流回转着。三年毕业后各分东西,我回到了我原来的农垦系统,在农场当过教师,放映过电影,调到管理局之后管理过电影发行,随后转战宣传部、办公室、广播电视局、工会,随着省政府的一纸公文,提前五年回家养老。尽管鹤城离甘南不算太远,确因不属同一个系统来往交流的机会很少。 去年,我的一个同学于宝环来电话约我,回甘南参加同学会,但因时间很紧没有成行,这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今年6月22日,同学又约我回母校看看,我决心参加这次活动。 因为现在手头的事太多,只有挤出时间,才能成行。先是在昂昂溪区参加一个门球赛,回到市内又要参与七一赛事的筹划,到了25号十点多钟,我向领导请假,下午去甘南同学会,手头工作暂时放下,等回来接着做。所以一天的同学会就显得更加弥足珍贵了。 25日下午到了甘南,第一个愿望就是到母校,瞻仰其尊容。于宝环、程英和我三人一同来到了原来曾经就读的学校,那里除了地理位置还有记忆,教室、校园都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痕迹。平房变高楼,新建艺体馆,操场正整修,大门更壮观。原来教室的位置已经成为空场,校园更加规范整洁。我们在这里留影纪念,颇有点“到此一游”的感觉。 正式的同学聚餐是26日中午,这是宝环早就安排好了的。说到这里,有必要补充说明宝环的情况。他长我一岁,但现在似乎比我年轻好几岁,轻盈的脚步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业。他的家族企业“龙达商务酒店”,临街的三层楼,一楼早点,二楼饭店,三楼宾馆,十几个房间在县城也算是很有名望的去处。多年来的旅游,住过三星级宾馆,这里的条件远远超过它们,如果让我来评级,这里四星级宾馆应该是名至实归的。 中午,同学们陆续到齐,十二个人中还真有好几位毕业后五十多年没有见过面的老同学。滕方武是我们班年龄最大的同学之一,和我这个最小的同学差五岁,听他说重孙子已经三岁了,四世同堂的老爷子。赵世昌我们的个头差不多,这个名字记忆很深,但是长相却忘记了,我们坐在一起,端详了好一段时间,似乎历史的记忆被唤醒,儿时的场景又再现。吴畏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当年除了读书上课,我们之间交流很少,他是考上大学的同学之一,如果不是这次的同学会,在我大脑里就只剩下吴畏这个名字了。徐淑香这个名字我记得,但是忘记了她长什么模样,这次见面,我真的蒙住了,从脸上的皱纹看似乎年龄很大,但是同班同学中她的年龄居中,今年七十四五吧。范占山进屋后我还认错了,上学时他是东阳的,到高三时不知何故降了一级,没能同年毕业,印象不是很深,但这个名字还记得。郝振德我们毕业后的初期见过几次面,那还是我在农场的那个时候,后来我调到管局,就再没机会见面了,不过他一进屋我就认出来了。手拿拐杖的是刘金波,我们在齐市多次见面,现在他的身体是比较差的,我们闲聊中得知,主要是腿上的毛病,内藏表现还好。许彦林和常秀英是这些同学中结成夫妻的两对之一,我们曾经见过几次面,彼此还是很熟悉的,他们两个还到市里看过我,记忆尤深。程英是我的入团介绍人,我们是从2013年重新联系上的,她常住哈尔滨,有亲属在县城居住,这次她回甘南才促成了这次同学会。所以啰啰嗦嗦把每个人记下来就是帮助记忆,否则,说不上那天又忘干净了。 真正的主角往往都是最后出场,于宝环是这次聚会的倡导者、组织者,据这些同学们介绍,也是多次同学会的赞助者。是他给大家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使我们有可能勾起这半个世纪的回忆。 七旬人的同学会已属不易,我们都期待着再次聚会,大家说聚一次多一次是算加法,聚一次少一次是算减法,但都是一个心思,趁着身体尚好同学们常来聚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