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解散了,往曰热闹的球场顿吋清静下来,一连好多天,东哥只有一个人端大碗喝酒,一个人在球场上把一堆球打进一门,又打进二门,又打进三门,可能是酒整多了,嘴上还骂开了,老子一个人练上半年,看哪亇还敢跑到彭山来把金杯抢起走,这是后话。那边门协苏主席也沒有多好受,辛苦搞起来的训练基地,尽他妈养了一大堆专吃公款打球的废物,每次省上的比赛,光看到人家大老远跑来,轻松就吃个第一名走了,更要命的是还要苏主席自己跟别人颁奖,那啥滋味?别人不得而知,反正就像喊周剝皮把刚从别人笼里偷来的肥鸡发给高玉宝,还要祝贺别人身体健康,万寿无疆,这天,苏主席从楼上下来准备去门协,碰上住在一楼的牛桃花刚从外面回来,这桃花在电机厂可是数一的美人儿,要问有多美,不好形容,反正比峨山青风院內那位邻居李万机美多了,俗话说红颜薄命,按说桃花两口子在电机厂是最幸福的一家了,一双龙风胎刚考上大学,桃花老公就遇上车祸去世了,人就这命,桃花一下子掉进了深渊,沉黙少言就像变了一个人,麻將不打了,舞也不跳了,全厂上下包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