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洛阳行随笔
一、第一天 10月19日,周六 “这么近,那么美,周末到河北”河北文旅的广告词说的挺顺溜,但档次不高。 “抬望眼,南下,到老京城看一看”。洛阳是老京城。居天下之中,有5000多年文明史、4000多年城市史、1500多年建都史,是华夏文明的发祥地之一、丝绸之路的东方起点、隋唐大运河的中心。历史上先后有13个王朝在此建都,是中国建都最早、历时最长、朝代最多的城市。世界四大圣城之一,三教九流在此发展繁衍,道学发源于此、儒学兴盛于此、佛学首传于此,至于九流就更多了,历史上的曹操曾设有一个官衔叫摸金校尉,有名的专业工具洛阳铲等,一定意义上说,洛阳堪称是中国的活字典。 中国古代有两项世纪工程,一是万里长城,二是大运河。长城始建于春秋战国,到秦朝时就比较完善了。大运河成型于隋朝,有两段,一段是京城(洛阳)到杭州,一段是京城(洛阳)到涿郡(北京)。 2024年10月19日,周六,我们一行几人从北京赴洛阳,走的不是水路,是旱路,严格说是专车走高速。 车子从北京出发,到涿州后,我们一行三人(刘会军、刘鹏举、刘永刚)在范阳东路“天下第一州”牌楼东侧的北来的高速出口上了北京开过来的的专车,再上高速南下,向洛阳方向疾进。 今年的5月18日,在北京和涿州发展的徽商、社会活动家刘长礼先生曾组织北京、涿州的刘氏宗亲去了江苏沛县,参加了刘氏宗亲会纪念汉高祖刘邦的活动。此次赴洛阳,是参加“首届中国洛阳汉文化节”(汉光武帝刘秀的陵墓在洛阳)。涿州方面,我和刘鹏举是“二进宫”了,截至目前,是涿州方面参加刘氏宗庆外出活动的积极参加者。 刘锐先生本计划要去的,因他揽了一家婚庆的主持,走不开,又不好推辞,故没有同行;两位刘氏企业家刘海东、刘跃进因为时间上错不开而未能同行;刘以超处长因有事不能出门;刘燕女士因为家中孩子上学和补课离不开也没有成行。因为名额有限,加之时间来不及,未能通知更多刘氏宗亲,涿州方面此次我们三人成行(上次去沛县五位)。 我和同行的刘鹏举住一个院,和刘永刚的姐夫高崇武是老战友、老同学,彼此都很熟悉。 一辆中巴从京港澳涿州出口下高速,我们上车后又驶入高速南下,在藁城服务区进午餐,一路顺利,司机师傅把车子开得那叫一个平稳。晚上18.40分直抵餐厅,一路平安。 这辆车是一辆中巴面包,也就是近些年人们常看到的那种首长们外出考察乘坐的那种,这是我第一次乘坐这样的车。司机和副驾驶以位置半遮挡,车厢内有个工作人员办公的小桌子,放一台笔记本电脑,有充电线。中间四个首长作息,四个座位中间有一个小桌子,后座可以坐三人。 有人张罗着玩扑克,有两副扑克牌一盒包装的被打开,“掼蛋”开始。会的有三人,是刘长礼先生和两位北京的女士,我推辞说玩不了,坐在我身边的我认识的一位女网友粗通此道,她就顶个数了。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惯蛋”。风靡一时的掼蛋玩法其实不难,就是两幅扑克108张牌玩呗。扑克牌产生于欧洲,有很多种玩法,我也曾经会很多种玩法。观察了几把牌后,觉得比麻将有意思,比桥牌简单。 社么叫旁观者清啊,我这次算是体验了。他们玩掼蛋,我想的是门球。门球是日本人发明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传入中国,曾发展到500万之众,现在萎缩了。我过去曾撰文说过,门球可以有多种玩法。前些年和中国第一代门球人在马金风大姐的儿子在四川某地的一次赛事中相遇,我俩还专门研讨关于开发门球软件促进门球项目的事儿,后来由于他的身体原因此事搁浅了。我在“北漂”期间也曾和国开北京老年学院有关专业人员一起研发软件,没有成功。疫情来了后,我回到了涿州。这几年因身体原因就很少外出了。 扑克是外国的,掼蛋玩法是中国的。以后发展如何,已有的地方开始严加管束了。我倒觉得,只要是适合社会各阶层的,老百姓愿意参与的,有趣味性,有人愿意玩,就会有生命力。比如麻将,多少年来,屡禁不止,会玩麻将的人数稳稳的居当今世界任何体育项目中的首位。 此次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器具一样,玩法不同,享受过程,其乐无穷。扑克牌可以玩争上游,百分,拖拉机,桥牌,也可以掼蛋,在外行人看来就是玩扑克呗,在玩的人看来,享受过程。据说掼蛋引发的事儿(产业链)挺多的,大有国际化专业化的趋势。 人们依照国际规则玩门球,不影响有的人依据中国门协的规则玩门球,更不影响依据中国民间研发的中式门球规则玩中式门球,或就叫做涿州中式门球,涿州搞中式门球赛事七个届次了,积累了成功的经验,还准备继续搞下去,还要搞出点名堂。 有了掼蛋,扑克玩的更好;有了涿州中式门球,门球也会玩的更好。涿州有了中国第一家三球俱乐部和基地,门球的发展趋势更好。涿州于2018--2024,七年、七个届次产生了七位单打冠军(张勇、王涛、张玉强、李存柱、刘志勇、杨振瑞、王玉敏),我认为他们玩任何形式的门球都会是佼佼者。如若不服,可以比试。 此次出行途中,长我一轮加一岁的涿州耄耋老翁赵桐先生电话告我:老年体协(门协)要搬家了,他不打算再跟着搬了,有些东西和事儿当面交待一下。我告之,在外出的车上,回来后再聊。涿州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赵桐老兄分管门球,已快四十年了,《涿州门球三十年》一书是由他操持完成的,我答应完成《涿州门球四十年》一书。至于以后,就难于预料了。 “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看了人家玩掼蛋,联想了门球。以后,我也尝试一下掼蛋,领悟玩扑克的新的奥妙。其实是对掼蛋引发的以后的事儿更感兴趣。 以后,继续研发三球,把三球的逻辑关系、规则及玩法日臻完善,在自己投身近四十年的领域再立新功。一个小目标是,把涿州的中式门球赛搞到十届,可以在更宽阔的平台推介。 至于门球的父辈槌球,被公认为是欧美的;欧美槌球的父辈是中国的捶丸,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领域,三球俱乐部在涿州诞生,三球项目的推广理应要做。 三球的事儿就此打住,到了老京城洛阳,值得研学的东西挺多。 璀璨的中国文化中,汉文化占有重要位置,今年5月的沛丰行和10月的洛阳行,汉文化以及延伸的链条将会影响我后半生的生活,刘邦、刘秀都登场了,作为刘备故里的人,能为汉文化的发展做出点什么?
(明天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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