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刘会军
今天是2022年2月1日,农历正月初一
年,这就来了。给任何人都普调了一岁,活着的人长了一岁年龄,逝去的人增加了一个年轮。
我,今年正式进入了68岁的行列。屈指一算,离开我的老家50年了。
我的68岁,是这样度过的:
1954年,出生于河北省安国县(市)城关镇刘庄,8岁后即1962年开始上学,上高小时赶上了文革,中间停了一年多未上学,复课后先是在安国五七中学上初中,后又在安国中学上高中(安中高五班,这个系列一直排列到今天)。我的上学经历整整十年。
1972年年底,我18岁了。从安国中学应征入伍,到了东北,先是在沈阳,后是在黑龙江省(虎林、饶河)的珍宝岛,整整十年,于1982年底以干部身份退役(转业)回到了河北,依照当时的政策,安排到了驻涿县(市)的一家国营医院工作,那年,我的儿子出生。我们夫妻俩都在一个单位工作。
在这家医院工作了32年,负责过很多工作,大致做的是党务行政。年满60岁的时候,退休。
2014年底,以42年工龄后退休。
退休后的我,到了北京,“北漂”近七年。实际上,由于涿州和北京很近,我的北漂严格说还是两个地方都溜达,838公交车解决了很多类似我这样的北漂一族的问题。去年年中因为疫情原因,基本回归涿州,去北京就少了很多。
转瞬间,退休8年了,虽说还是干了不少事情,但没一件能拿得出手,只感岁月流逝的太快了。
虎年来了,记得36年前,我在党校学习时也是赶上了一个虎年,在一次作文中,我曾写过一篇《虎年谈虎》,被当时教语文课的小吴老师圈定为优秀作文,后来还被担任副校长的赵富先生推荐到刚从部队转业回涿州正在筹办政策研究室的赵荣看中,只是因为当时我的工作单位不同意甚至在学习期间就给我安排了差事,每天上午去党校上课,下午在单位管点事。
因为是过年期间,想起了小时候老家过年的很多事。其实,我只在安国呆了18年,参加工作离开安国已经50年了。这几年因为忙也一直没有回去过。
今年,是该考虑回老家看一看了。初定后天,也就是正月初三,按照传统是回老家给故去的老人上坟烧纸的日子。我们夫妻俩由儿子开车计划回老家给我的父母烧纸上坟。至于孙子能否跟着回去,因为还是疫情期间,轻车简从就不考虑他们了。
今年回家后,明年是否还计划再回去,暂时还不好说。这些年,父母去世后,我回去的很少了。两家的老人中,只有我的老岳父还健在,今年已经90岁了,得回去看看老人家。
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生命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我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有什么神仙上帝,也不迷信,但我不反对任何人有各自不同的信仰。
人,有几个节点需要把握:
一是活着。不管你年岁多大,职务多高,金钱多少,最终只有自己健康的活着,这个世界对你才有意义。
二是家庭。人活着一定要有一个家庭,这个家庭一定要有男丁传承。家庭是社会的最小分子。只有家庭能够一代接一代的沿袭传承,这个家庭才有意义,这个家族才有希望。也只有家族有希望,这个民族才有希望。
三是国家。一个国家的强盛,首先是人,没有人的国家,就不叫国家了。我们兄妹四个,哥儿三个一个妹妹,我们哥儿三个都当过兵,我哥曾服役成都军区,我曾服役沈阳军区,我弟曾服役北京军区。我家的下一代也有三个当过兵。和平年代,两辈人出了六个兵。如果没有男丁,国家怎么有兵源。自我们算起,刘家的第三代人中,各家依然都有男丁,依然是国家的兵源。
努力做事,做成点事儿。一不小心,我的两项业余爱好竟然成了我晚年生活的寄托了。
一是门球。门球是从日本引进的,河北省乃至涿洲市是较早开展门球运动的。涿州自1986年开始搞全市门球赛,至今每年一届已完成了三十六届次了。这在全国也是一个记录,还需要传承坚持下去。在创新方面,涿州的中式三球基地已经落成;涿州中式门球自2018年开始每年安排一次已经搞了四届了;中式槌球去年搞了三次跨省市的交流比赛了;翰林捶丸已经有了室内场地、规则,即将开始教学了。在狭义的门球和广义的中式三球领域,作为我自己,应该有所作为并组建团队力争大有可为。
二是互联网和写作。几年前已经出了一本书,叫《中国门球风云录》,计划再出版第二册,以后有机会出版第三册,在门球领域,有很多的理论和实践,也有很多的践行和探索以及艰辛。去年一年,用了很大的精力参与筹建了一个协会,我觉的这个协会有很多方面值得研究和做事,计划在这个领域下点功夫,为涿州的繁荣和发展尽点微薄之力。
疫情来了,时紧时松,有些事情难以把控。但人还在,豪情在,事要干。
一年复始,有计划,有安排。活出个精气神。
农历寅虎年大年初一 于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