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老红军》一文,将写三段,这是第一段,也就是第一篇了。 我在(1966年)原籍安国上高小的时候,学校经常组织请老红军到校给学生们讲革命故事活动,在今天看来就是进行革命传统教育。每次听的时候我都很认真,那时还没有做笔记的习惯,因为正处于一生中的学习旺盛期,老革命讲得大都能记住,以至于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当年讲的故事还记忆尤深,尤其是一位老红军战士讲到他所在的部队三过草地的事儿。我模模糊糊地记住了,有的红军部队还三次走过草地,很艰苦,死了很多人。具体的原因当时不知道,到后来才知,“北上”和“南下”在当时是个很严峻的路线斗争。安国的老红军有几户住在当地布家大院,一处过去的大地主的大院子,学校还组织我们去搞过慰问。 后来当兵了,十年后退役到了涿县,在所在的单位,知道了二康原来也有一位红军,叫田吉寿,只是我没有见到过本人,在我到二康的几年前去世了。我和他的后人田瑛、田新年一起工作过。 再后来认识了住在二康的几户红军,他们享受国家给予的特殊待遇,是医院的长期住户。我记忆深刻的是,1988年在我时任二康院办室主任期间,协助院长组织医院所有人员由平房向新建的病房大楼搬迁,院长特意关照我注意帮扶几位住院的红军。没想到,有人比我做的好,待到我去的时候,早有人把活儿做完了。那次大搬迁,是二康建院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1953年由住在涿县房树一带几个村的民居搬到建成的二康大院。 田吉寿、胡成徳、米国建、朱金养、王德喜、何光海......这些个住在涿县的红军和老红军的名字都听说过,有的也见过,和有的老红军的后代关系走的近的也有。 朱良成,与共和国同龄,长我几岁,今年75岁了,自2018年始,退休的我们在一个基层党支部过组织生活。因为接触比较多,在涿州所有红二代中也就算是走得比较近的。他的父亲朱金养,一位正经八北的经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从江西瑞金会昌走到陕西延安。根据相关政策界定,1937年7月7日全面抗战爆发前,参加革命的都算是红军,但只有参加过长征的红军战士,才能称作“老红军”。我认识的红军中,有的是陕北红军,是1937年“七七事变”前参加革命的,也归属红军的范畴。 在我看来,朱良成兄有三个显著特点:一是红二代,这是基因,一般人比不了。二是武术家,涿州八卦掌的传人,徒弟一大群,让人称羡。三是有些笔墨功底,他写的文字,略加整理就会生成一篇可读性很强的文章。 朱良成同志给我提供了一些老照片,我选了四张,各自做了一个标题,如下: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Local/Temp/ksohtml3836/wps1.png 《红领巾们慰问老红军》,这张照片是涿县某学校(三义或西丁?)的师生慰问老红军朱金养,两位老师十个学生现在大都会健在,不知能否有人认出来(征询中)。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Local/Temp/ksohtml3836/wps2.png 《老红军和战士们在一起》,这张老照片拍摄于1973年,迄今五十一年了。这些当年的解放军战士和我一样,如今都应过七十岁了。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Local/Temp/ksohtml3836/wps3.png 《老红军进大学》,1969年6月,老红军朱金养到北京钢铁学院做报告,距今55年了。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Local/Temp/ksohtml3836/wps4.png 《杨成武和朱金养》,这张老照片上的人涿州稍微上点年纪的人大都会认出来的,两位老红军、老战友相见于涿州。其中老红军朱金养父子;老红军杨成武上将一家三口;时任涿州主要领导三人,拍摄地点是涿州107国道长城桥边的东方集团。 该照片保存者朱良成同志介绍说:这幅照片是1988年11月拍的。第一排左一是杨成武夫人赵志珍,拄拐棍儿老人是我父亲朱金养,中间是开国上将杨成武,左四是时任涿州市委书记范文斌,左五是时任涿州市长张祖龙。第二排左一是时任涿州市委副书记李双亭,左二朱良成,左三是杨成武将军的大儿子杨东胜。 朱良成同志还回忆说:杨成武上将1914年生,福建长汀人,1929年15岁时在初中班主任、地下党员张赤男带领下,班里多人一起参加了红军。我父亲朱金养江西会昌人,1911年生人。长征到陕北后,部队建制变化,我父亲被分到杨成武的特务团,后改为独立团。平型关战役后,划为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杨成武是司令员,我父亲是司令部通信连长。因比杨司令大三岁,整个会见过程,包括留下吃早餐,杨司令称我父亲一口一个“老哥",照像时,杨司令坚持让我父亲挨着站他的前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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