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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我们医院里的一误再误的误诊教训
1980年初秋的一天,医院办公室的徐秘书患腹痛病住在我分管的床上,是我的老师,老教务长,时任医专学校的革委会副主任,核心组副组长的高锦荣同志的妻子,诊断为阑尾炎,有普外的第二把刀,张逢吉医生主刀,我作一助手术,术中见阑尾有充血,其周有少许淡红色渗出液,术后恢复期又发生越来越加重的呕吐,全院会诊未明确诊断,又请河南有名的消化内科权威黄河,和河医大一附院的消化科医生会诊仍未凑效,呕吐日重,不得已,最后又请河医一附院的普外一把刀徐尚恩教授会诊,(徐秘书早年在河医工作的同事),由徐教授做主刀,张逢吉教授做一助,我为二助手术,术中发现胰腺肿大,腹腔渗液,十二指肠降部不通,术中徐张考虑胰腺癌晚期,已无切除可能,随做胃空肠吻合,腹腔放引流姑息治疗。术后病理诊断我院与北京,上海的结论不一致,加之高主任不同意化疗,未作化疗。术后病人情况逐渐恢复,以后再做消化道造影检查,十二指肠恢复通畅。至今年过八十的她仍然健康的生活着。在我的儿外生涯中我多次见到先天性环状胰腺病儿。使我想到了徐秘书应该就是一个轻度的先天性环状胰腺病人,因为轻,十二指肠尚通,那次是因为胰腺炎的肿胀压迫引起了梗阻! 因成人普外科医生,和成人消化内科医生对先天环状胰腺,缺乏认识,而造成此例一误再误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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