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不冤,不怨
作者 刘会军
读了张三清的《王文丰们:有理的官司为什么打输了?》,想了很多。四十年前的陈年老账被翻了出来晾晾,我有三个启迪:
其一,这个“案子”又被翻出来,有着其特别的意义。本来看了三清诸如此类的文章,我的本能感觉是选择不跟写了,有了两个起得比鸡早的白头发老头和没头发老头的问答“6+1”(刘会军:这个要跟写么?三清:对)后,我决定放下手上的活儿,先完成此文。这篇文章其实他早就写过,我也看到过。这次重提,觉得也只有“无冕之王”能干的出来。这也是“三青之声”魅力所在才。说明什么呀?说明言论自由,不受框框限制,不怕被人议论,胆肥呗。在现实社会中,每个人都在社会各个阶层生活,各种发声和议论无不带有一定的各自不同的观点(过去讲是阶级的烙印)。允许人讲话,天塌不下来。三青之声不是官媒,是自由发声的自媒体平台。说的对与错只代表自己的观点,社会大环境需要。有点争议也不要紧,不打棍子,不揪小辫子。三清是不怕被人揪小辫子的,他的头发已经随着岁月而流逝了。三青之声要想生存发展,就要有自己的特色。唠嗑体是符合大众的,说的内容也应该是符合民生的。现今很多电视台报社纷纷倒闭,也说明了这种“不要编制、不要经费、自由组合、文责自负”的自媒体平台的生机和活力。这个话题点到为止,活多了有拍三清的马屁之嫌。三清是属猴子的,猴子的屁股是可以当马路上的红绿灯的。我喜欢有话就说的文风,辅以宽松的讨论就更好了。中国的社会发展进程中,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提法。毛主席1956年(三清出生那一年)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正式提出在科学文化工作中,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即艺术问题上"百花齐放",学术问题上"百家争鸣"。1957年的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指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促进艺术发展和科学进步的方针,是促进我国的社会主义文化繁荣的方针。”三青之声的舵主张三清以他多年形成的做事风格和作文风格,发出自己的声音,挺好的。
其二,关于这篇文章说的涿州刁窝公社佟村大队王文丰等12户村民承包了村里200亩沙滩地植树造林,本来是件好事,时任记者的三清还跑去搞了点调查研究,通过一线采访写了一篇稿子1984年3月17日刊登在《保定日报》。为此,刁窝公社还召开表彰大会,王文丰披红戴花发荣誉证书,在全公社通报表彰。在当时王文丰就是植树造林的模范。后来有变化了,与村里的君子协定不算数了,承包户吃了亏,“王文丰的植树纠纷对簿公堂官司打输了”,冤不冤,要我说不怨。仅凭嘴对嘴就定的事儿,到哪个朝代也说不过去。情与法历来就是两个领域的事儿合情甚至一时看来也合理的事儿但不合法,就不行。
我有两个现成的例子,一是涿州发水以前,有人在白沟河茨村大桥旁边宽阔河道里搞了一个驾校练习场,该办的手续都办了。上面知道了,勒令停止,拆了。巧的是,拆了不久,发水了,地方政府部门和投资者因祸得福,这是格局,上面站得高看得远呐,否则,满城某个院子里就会多几个吃窝头的涿州人了。二是白沟河东代屯水闸,过去的历朝历代在治水的过程中,都使用这个水闸。可巧的是,“23.7"特大洪水来的时候,该水闸不能使用。大水后,我和三清到过这个地方。后来的事儿提一句吧,涿州水利部门的官员死了。由此,我认为王文丰不怨,涿州扒三个大口子泄洪不怨。涿州近些年赶上了国家级的两个大项目落地,大兴机场和雄安新区的的安全一定是比涿州重要。1963年大水,破堤淹了很多地方,就是保当时的河北省会天津。
其三,我注意到了近几天三清做了一些调整,他在《今日头条》发稿后的原来数十人大名单的尾巴割掉了。变为“三青之声工作室”。后又增加了十几位干活儿的人名落款,算是又有了一条小尾巴。在我看来,就用《三青之声工作室》就挺好,不要目前的小尾巴。这也是亲历三青的所作所为后得出的一个想法,采纳不采纳,三清说了算,这用的着一句老话儿“谁拿锄,谁定苗”。就像三清文章结尾写的“把多少年积压在我内心深处的一个心结释放出来,甭管是好故事,甭管是坏故事,故事就是故事,看看听听就别纠细了,倘若宰相刘罗锅、包拯包青天转世,也说不清世上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不可思议……”
(刘会军 2024.8.30 涿州西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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