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接到张八要在某日在位于涿州南关的某国企餐厅聚会的消息后,我的脑海中曾有一个闪念:这次聚会,会有这三个人同时出现吧?当约定的日子推迟了一天,而且在建的临时群里负责接龙的是马十六,我觉得此行会见到两个。直到最后一天的早上,我见到了瞿三十二的名字也有了。看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老话儿,还真的是挺有道理的,只是,我又一次成了那个“贼”了。这次,这三个人又一次凑齐,这大概是中国农历癸卯年的最后一次了。
2024年1月23日,阳光明媚,一个入冬以来难得的好天气。我骑我的三个轱辘的“宝马”到位于我三十八年前脱产上党校经常路过的地方。
其实,这个地方,也是2009年我陪同保定过来的一帮门球兄弟们吃饭的地方。也就是那一年的某一天,我们在餐厅酒足饭饱后,到该院的门球场地上打了两场单打,我记得非常清楚:是保定师专的酒仙李守才中盘战胜驻涿石油物探张国才(当时张自夸为“河北第一杆”),我中盘战胜大名鼎鼎的保定金专“逆向捶头”王杏敏。因为酒后打球,酒出狂言,被当时已是网虫的捶头给我戴了一顶帽子“门球狂人”并搞到了网上鼓噪。后来,我学会了上网,这个网名也就一直没有改。至今,已十五年了。这里也顺便做了一次“坦白”:我的网名“门球狂人”一名的由来。
马洪文者,姓马,原名红文。后来在一次正式登记时,工作人员手写写成了洪文,虽然有了一个字的改变,也没太在意,就这么一直叫下来了。有好事者联想:中国政坛上曾有一个几乎家喻户晓的名字,也叫洪文,但,男女有别,此洪文非彼洪文也。
不过世界上很多事还往往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待我到了既定的餐厅后,有人在手机上刚看完了我写的三个轱辘的“宝马”出动的消息,在那里把我迎进大餐厅的一个雅间。这个雅间,是几年前我们党校同学十余人请当时的老师一起聚会的地方。也就是那次,我第一次结识了我们上学期间一对老夫妇教师他们的女儿。记得肖金平师姐还鼓动我们很多人第一次认识的马洪文来了一段河北梆子,字正腔圆,举座皆惊,知道了这位小师妹还真的是有两把刷子。洪文比我小三岁,一头飘逸的乌发,很多人都怀疑她是否染发或戴假头套。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疑惑可以打消了。真的是原生态,货真价实的呐。
人们往往用世家评价一个家庭的传承,这方面,马十六绝对可算是涿州的一户教育世家。他的母亲耿瑞敏是1960年的全国劳动模范,当时她在坝上的张北,洪文1957年出生,也就是孩子刚断奶就送回涿县老家,一心扑在老少边穷地区基层教育事业上。洪文和她的丈夫郑海骅也都在涿州教育领域干了几十年。他们有一个女儿,在北京教育领域工作。三代都从事教育领域,可谓是世家了。
本来我有个安排,在2023教师节前夕采访我曾经的老师、马十六的父母马振民、耿瑞敏夫妇,但一场百年不遇“23.7”,使得计划泡汤。好饭不怕晚,2024教师节前夕,咱重头再来呗。
......
《张八、马十六、瞿三十二》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