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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十年痕迹
文 刘会军
截至目前,我的生命是这样度过的:
1---18岁,原籍河北安国。童年在河北保定清苑南大冉过了几年;小学在安国刘庄;高小在城关镇新完小;初中在安国五七中学二连四排;高中在安国中学高五班。
1972年12月20日,694位青年在我曾经的五七中学学校(易名为安国县招待所)集中,于22日开拔、23日到了沈阳。73年沈阳兵的烙印就永久的打上了。
1973年,沈阳军区警卫营一连,住沈阳市沈河区一经街二段三八里10号,主要警卫目标是延安里,我在三排八班。全年任务是延安里流动哨,就是在东北地区最高等级的一个大院里溜达。
1974年,略有变化的是,八班把守延安里北门。北门是这个大院的的后门,主要是住在院子里的人们出入,大门不常开,步行出入的较多。那一年,我认识了经常步行经过的孙玉国副司令员和到院里某医疗机构上班的副政委毛远新的贤惠漂亮的妻子某女士。
1975年新兵下连后,我被任命为一连三排九班长,班里分配给3名75年入伍的新兵,是来自辽宁东沟的。上半年,随一连换防到了警卫营菜台子农场。8月,和兄弟连三连一起(该连文增军,大我一岁,长我一辈,两家只隔一道墙。我俩从小在刘庄一块光屁股长大,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一起,又一起当兵,一起到珍宝岛)在沈阳北站又一次乘坐闷罐车直达一个叫东方红的地方,这次记住我们的列车编号了,是1460次列车。换成军用大卡车不知走了多远,最后抵达乌苏里江边,靠近珍宝岛的一个江边大院。在一个黑乎乎的夜里,稀里糊涂的一路上山,在一个叫做209高地的连队食堂吃上了第一顿热乎饭。山头上的庄主(后来知道了是七连连长)热情的接待了我们,我们从那一天起,易名为黑龙江省军区边防三团二营八连,对外番号是81679部队85分队。后来,连队移师358高地,珍宝岛358八连的烙印就永久的有了。
1976年新兵下连,我任八连一排二班长,76年兵里有一个叫曹德义,连里有一个长春兵叫单洪良。为什么记住这两个兵啊,以后在一篇《我的一块手表》中将会详细叙述。这一年的七一,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那时没有预备期,上级通过后即为正式党员。入党后,我才敢回家探亲,因为我母亲早就说过,在部队入了党再回来。我这次回家探亲,因为唐山大地震,东北入关的铁路走不通,我是从大连坐船到烟台,到济南,到石家庄,到定州,再到安国,绕了一个大圈才回到家的。
1977年新兵下连后,我任八连一排一班长,班里的77年兵来自四川岳池,我班里有三个四川兵,是戴明川、杨华明、龙建军,之所以对这三个记得清楚,是因为这三个兵很有发展潜质,当然,有的兵也很难带。作为全连14个班的一班长,其担子和责任不轻啊。这一年年初,珍宝岛1969年战后的一项重大工程《751护岛工程》开始,我是随连长赵吉阳第一批全副武装登岛,随后的一个时间段内,完成了珍宝岛战区的战后最大行动。我们八连荣立集体三等功;八连一班(其实是八连党员班长组成的敢死队;我杯本人荣立个人三等功。集三功于一身的本人,达到了军旅生涯的巅峰。
1978年新兵下连后,我仍任八连一排一班长,班里多了两名新兵是----,年中,提干,任八连二排排长。五个月后,被调离到团轮训队任副队长兼教官。
1979年,我国南疆打了一场有限的战争。北疆抓紧整军备战,团轮训队在队长康田不在位的情况下,把三团所有干部和班长都轮训了最少一遍,有的军事骨干轮训了几遍,提升部队战斗力,那一年我是全团干部尤其是军事干部中最忙的,那一年就我一个人消耗的弹药难以计数,仅步枪子弹的重量就大大超过了我的体重。我给抽调上来的干部和军事骨干的任务是:一天里必须校对好多少支步枪,打掉多少发子弹,最后,还得我通过卧姿有依托、立姿无依托,有的还通过夜间射击检验。有劲头,弹药足,这一年内举办的各种应用轻重火器和技能的培训班中,我是过足了当兵的瘾,时至今日,我独创的一些军事技能还没有荒废,如:双眼瞄准法;测距法;军用手榴弹百弹入靶平均45米。三种枪械拆卸、组合、装弹、打响;蒙眼拆卸组装手枪;自制各种型号的炸药包和使用反坦克地雷;组织连排班的山地攻防演习等。只干了10个月,我被调到一线连队七里沁五连任副连长,因为连长长期休假,上级派了两个副连长同时到任,一位副连长分管后勤,我是负责军事并主持连队全面工作,指导员是安徽全椒的1973年战友王明球。
1980年五一期间,光顾了在部队干活没时间探家的我迎来了一生的一个重大事件,结婚。战友崔须刚带着我的未婚妻到了边防七里沁岛,全连一起吃了顿饭,喝了我们的安国红粮大曲酒,当然,有茅台,当时是八块五一瓶的真茅台。后来,解放军报、沈阳军区前进报以及黑龙江报等都以《小岛婚礼》为题作了报道以及转载。
1981年初,我随副团长到了位于小木河的边防六连接替我原来老连队副连长、时任六连连长的白贤维,接管了六连守卫的漫长的国境线。三位老乡安国兵凑在一起,很罕见,是副连长安占江,副指导员寇国强。指导员是一位老兵,叫刘中敬。这一年,我又没有时间探家,我的夫人又一次到了边防。这一次下车的地点不是上次的东方红了,是虎林。我母亲给他的话是:上次你工作忙,只住了半个月;这次去要住满一个月。其实,也没住满一个月,我连的一位排长探家,让他把我的夫人送到哈尔滨倒车直达北京。
1982年4月,我的夫人在涿州分娩,生了一个男孩,名字是我的父亲起的,叫刘文明。
在儿子18岁于涿州一中毕业后的2000年,我把他送到了空军军校。我的这个小家庭中,有了第二代军人。
2008年,我的孙字出生,名字是我起的,极为简单,除了姓氏以外,第二个字仅有一个笔划,第三个字仅有两个笔划。而今,我的孙子14岁了,有可能是我的小家的第三代兵。实现这个目标我应该能看到。
再过十年八年,如果有重孙子出生后,我还想让他去当兵。实现这个目标,我可能就看不到了,要活过100岁哦。
我这些年有个研究课题,研究四世同堂,目前,符合我提出的四世同堂条件的家庭很少,有人劝我放宽一点,而我痴心不改,还在不断普调中。
人嘛,总要有所追求,其实,符合“四辈男丁传承,上三辈原配都健在”条件的会有的。我的原工作单位就有好几户。但是,真能符合标准的,最少三辈(四辈最好)有军人经历的,会很少,会很难找。过去农村生产队有句话,叫“谁拿锄,谁定苗”,那么,就由我的家庭来实现我所提出的目标吧。
也正是因为难,还不好找,才值得去做。
我们以后倡导不比谁的钱多钱少,学历高低,官大官小,就比人丁兴旺,如此,则军营不愁兵源,国家有人守卫,民族繁荣昌盛。
第一辈 1980年结婚
刘会军 1954年 河北安国人
宫会敏 1953年 河北安国人
第二辈 2006年结婚
刘明 1982年 河北涿州人
刘倩 1981年 河北涿州人
第三辈 XXXX年结婚
刘一丁 2008年 河北涿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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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6-29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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