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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9月9】 1976年9月9日,我和战友冯俊成结束探亲,离开老家安国从定州经北京返回部队。 火车上,列车广播一遍一遍的播报,将有重要新闻。 列车抵达北京永定门车站,出站时,听到了广播:毛主席去世了。 永定门至北京站的20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一路上嚎啕大哭,根本不能坚持工作了。下车的乘客们自觉把车费放到她挂在车门口的包包里,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交车的“无人售票车”。 把东西放在北京站,让战友看管。乘着夜色,我从北京站步行走向天安门广场。 大街上人很少,满街肃穆,秋风阵阵,让人心凉。 聚集在天安门广场的人不少,但都是一群一群的席地而坐,以游客居多。 惊人的相似,每个人群中央,都有一部半导体收音机,收音机里一遍一遍的播报着毛主席逝世的消息。 很多人,大概是北京当地的人,胳膊上佩戴上了黑纱。 待我们从西线抵达沈阳时(唐山因地震、京哈线停运),我和战友去探望他的一个亲戚,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一见到我们,问到:你俩为啥没有戴黑纱。 我注意到,老太太全家都佩戴着黑纱,在屋子厅堂上摆着供桌,贡品有几样,还烧着香,神位上贴的是一张毛主席像。 待到我们戴上了老太太缝制的黑纱,走到沈阳的大街上的时候,满大街的行人们无论男女老幼,都清一色的佩戴着黑纱。 意识到了严重性,迅速结束了沈阳逗留,日夜兼程返回边防---珍宝岛战区。 回到部队的当天,连首长告诉部队给我拍了电报,要我速归,所有在外人员一律速归。我是第一个返回我的连队的。实际上,我根本没接到部队拍发的电报。 当天夜里,处于一级战备状态的部队防区一片寂静,而我,已经在哨位了。 总感到六神无主,总感到要出些什么事,已经当班长的我,回到部队的第一天晚上,连续执勤一晚上,年仅22岁的我似乎一夜之间想明白了很多问题。 以实际行动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干好本职工作。接下来的日子里,努力的工作。 后来提干,主管团轮训队训练,革命加拼命,不足一年,办了全团八次班排长和技术骨干的集训,后来又到七里沁五连和小木河六连担任军事主管,在那些日子里,总是有一种精神,一种忘我的精神。后来,因为身体原因,转业到了地方。 整整40年了,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后来的9月9日,我带着几岁的儿子去毛主席纪念堂瞻仰过毛主席仪容,后来把他送到军校。本来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带孙子也去瞻仰毛主席仪容,但学校不放假,只好再推一推。选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带我的孙子、孙女去毛主席纪念堂。 昨天在北京某工作机构,接受了一项工作,觉得很有意义,那就是研究和践行如何做大做强门球事业,为更多的门球人尤其是老年朋友们提供服务。 值此9月9日,写下一篇日记,寄托哀思,也聊以自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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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6-29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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